谢绻对心爱的妙妙总是很矛盾。
他是个天生坏心眼的,破坏欲和占有欲刻在骨子里。
在床榻上欺负起人来,往往一开始还能收敛,越是深入,谢绻的理性就渐渐消磨,越会弄得林妙玄狼狈。
大家分明都是修士,谢绻却叫那张浓淡相宜的脸变得艳丽,潮红又濡湿,连舌头的嫩尖,都被凶狠地吃肿了。
更何况是用来承受孽根的桃阜。
那处地方原本藏得好好的,不但被夺走了元阴,现在还总让一根凶器胀开,恶劣地插满了幼嫩的宫苞,在里面排精。
甚至将其当做淫色的肉壶,茎头碾着苞上的嫩肉,占在里面奸淫。
肥硕的肉茎胀得那截细腰也突出形状,把狭长的肚脐都贯得像枚粉屄,不住地随着形状翕合。
磋磨得林妙玄只能坐挂在谢绻身上,整个人湿漉漉的,一双眼睛抖着水,挤在对方的怀里,奶包和脸颊黏糊糊地蹭着男人的胸膛擦。
边湿粘地说好舒服,边哽咽着呜声说自己要被插坏了。
变小一些的仙门首徒,身体似乎也变得更诚实了。
偏生谢绻还喜欢带着林妙玄运转合欢宗的双修之法,更是将人狎淫得神思都变得混乱,意识总是被迫陷落在淫欲里。
好像只要将肉棒喂到下面的嫩嘴里,再摸摸骚动的尾椎骨,就能被摸得发出软腻的叫声,而后紧紧夹着腿,含吮着鸡巴的嫩苞跟着吹出来。
都被欺负成这样了,林妙玄都不会逃。
恐怕他心里是想着,谢绻等了自己那样久,纵容一些也无妨。
明明两个人的脸贴在一处,林妙玄才是像嫩芽般的那个,看起来纯稚中带着天真,心却温软无比,跟他现在铺着薄粉的颊腮一样。
谢绻瞧得心软,他矛盾的怜惜涌了上来。
只是他的心软与怜惜,显然跟林妙玄的不是同一种。
那种情绪团成满满的热气,胀在胸口,叫谢绻的呼吸也变得更烫。
他紧紧贴在那具身体上,将神志不清的妙妙抱在怀里,手臂连摸带搂,指头陷在了被迫深陷的腰窝里,抓着人锁起来,不住地亲那瓣靡红的嘴。
林妙玄迷迷糊糊的,腿心还在淌出淫靡的水液,就被按在男人的怀里,嘬在唇上。
那双湿哒哒的手臂抵着谢绻,上臂堆挤在胸口,蹭得铃铛直响,但就是被逮住了腰,动弹不得。
有些肿的舌尖被卷着,林妙玄恍惚间颤抖,忍不住从喉咙里挤出疑惑的气音。
似乎还没明白,他们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。
好可怜,又好可爱。